All Kinds of Good

Entrance Fee 門票: $200

music starts 表演 : 9.30pm

 

各種好

Martin “Musa” Musaubach

的 一個關於多樣性的計劃

本計劃的概念都濃縮在標題裡:各種好。雖然原文並不符合英文文法,但選用 單數形的 Good (好) 就是為了暗示好這個概念是一體的;它是一種很獨特的東 西,即使每個人理解的方法不同,大家都懂什麼叫做好。而這也是 Musa 的重 點。

每個文化對於什麼叫好音樂、好食物、好行為、好人、好藝術、好想法等,都 有自己的定義。「好」這個字在不同的語言裡長得不一樣 (好、Bueno、 Good…),但它給人的感覺是相同的。不管人和事物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在不同 的時間點和語言之下,他們對不同的事情都存在一個統一的看法,這就是所謂 的好。

Musa 受到澳大利亞道德哲學家彼得辛格 (Peter Singer) 的著作《擴大的圈子‥ 倫理與社會生物學》(The Expanding Circle)啟發,加拿大/美國心理、語言學家 史迪芬平克 (Steve Pinker) 的幾場演講也是他的靈感來源。辛格在《擴大的圈 子》中談到,他認為利他主義最初是基於保護親屬和社區成員而產生的動力, 但它已發展成一種以「擴大道德關懷圈」來有意識地進行選擇的道德行為。

以一種非常簡化的方式來說,這表示我們對我們心目中的圈內人會很好。問題 是考慮到當前人類的規模,我們對彼此和環境的影響,還有我們的毀滅力和創 造力,我們必須開始把地球上每一個居民都看成人類這個圈內的一份子。Musa 希望能藉由這張專輯盡一份棉薄之力,促成這個目標的實現。

數名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知名樂手都參與了本計劃。其中包括來自義大利的 Marco Panascia (Dado Moroni, Peter Erskine trio),來自美國的 Michael D’Angelo ( 入圍葛萊美的 One O’clock Lab Band)和 Lynn Grissett (王子),來自阿根廷的 Sergio Rivas (Rodolfo Mederos Trio)、Mariano Cantero (Aca Seca Grupo)、Juan “Pico” Nuñez (Chango Spasiuk Grupo),以及來自台灣的李守信 (張惠妹、Uri Caine) 和台灣超級青年國樂團得獎無數的樂手 (該樂團指揮才華洋溢的年輕二 胡演奏家梁文賓)。他們都在這張專輯中留下自己的聲音印記。本計劃的藝術總 監為 Ryan Saranich,錄音師則是來自 Tropic Culture Studios (北卡夏洛特) 的薩 克斯風手 Jorge Espinosa;要不是他們全心全意為這個計劃付出努力和愛,今天 也不會有這張專輯。

這張專輯的錄音地點散佈世界各地,像是阿根廷北部波薩達斯米西奧內斯省的 省會波薩達斯,北卡羅萊納州立大學威明頓分校的音樂系,台灣的首都台北, 以及阿根廷、美國、台灣的許多其他城市。Musa 製作專輯的初衷是想盡力把他 在旅途中的感受轉化成音樂:每個文化的差異都是傳達多樣性時不可或缺的要 素,我們不應被它分化,反而可以因它而連結成一體。

南美打擊樂與國樂的結合,或是搭著爵士三重奏與弦樂四重奏,悠揚歌唱的班 多鈕手風琴,它們都證明了一件事‥只要尊重每個文化的不同音樂傳統,學習 相關知識,就有無限對話和互動的可能。

雖然 Musa 是個音樂人,但這個計劃不只是一張專輯而已。如副標所述,這是 一場探索多樣性的旅程,它本身就是多樣性的創作。本計劃包含一篇文章、一 張音樂專輯,還有一個多媒體藝術計劃;它同時是一本書、一張 CD、一張 DVD。文章內容是本計劃的基礎概念,音樂創作都在 CD 裡面。DVD 裡則有來 自世界各地的樂手一起演奏的畫面,還有波扎那視覺藝術家 Maudie Brown 的影 像,及台灣舞者張睿芝和吳依凡的演出。這一切都要感謝台北妹妹娃娃多媒體 有限公司的 Esther Veronin,本專輯所有的影像都由該公司製作。另外還要感謝 負責設計的巴西視覺、數位藝術家 Lucas Paixão。沒有他們的支持、努力和奉 獻就不會有這個作品。

各種好由 Musa 獨立出資製作,製作階段並沒有任何唱片公司參與。本計劃所 有內容 (文章、音樂、影片) 的數位檔都會在 www.musaubach.com 網站上免費 提供。大家可以想像:在三個不同的大洲錄音、拍攝影片,為聲音檔混音、進 行母帶後製,編輯影像檔,還有所有設計和印刷工作,這些一定都不是便宜的 工作;要不是每一個人直接、間接參與本計劃的人付出他們的愛,這個計劃也 不可能完成。所以如果你想知道 Musa 為什麼要免費和大家分享這一切,請下 載他的文章來讀,因為答案就在裡面。

對 Musa 來說,這張專輯是他在尋找做音樂的目的時的一大突破。做音樂的目 的不在於做出美麗、令人興奮的音樂,但比這要多得多,除了音樂本身的特性 之外,它也是一個可能讓我們分享對人生深層憂慮的有用符號。Musa 錄製第一 張專輯已是四年多前的事了。他花了大量的時間閱讀,研究音樂和文學、藝術、 哲學、科學、宗教等各方面的人類經驗,同時也收集有關二十一世紀我們這個 世界各種問題的統計資料,鍛鍊他的思考和反思工具,探討他認為在現在和未 來都很關鍵的問題:我們和彼此之間的關係。各種好正是他這場個人探索的成 果。

在結束 Martin “Musa” Musaubach 新作品各種好的簡介之前,我想引用榮格 1959 年 10 月 22 日在 BBC 節目《Face to Face》受訪時的談話: 「我們需要更了解人性,因為世上唯一存在的危險就是人,人是非常危險的東 西,可惜我們沒意識到這點。我們對人一無所知,我們知道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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